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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 - 飯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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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March 3 2016

風雨同行

 “你珍惜一個人,一定是感動過;你放棄一個人,一定是失望過。看人不能看表面,日久必現原形;品情不要品隨行,患難才見真情。人在落魄時才能看清,誰潑的是盆盆冷水,誰捧的是顆顆擔心。
 
“真正的朋友是在最黑暗的時候,陪你一起等天亮的人;真正的感情是心在下雨的時候,甘願為你撐傘的人。這個世上,能為你留到最後的人是最少的,更是最好的。人只有在最深的絕望裡,往往看到的才是最美的風景。
 
“友不在多,貴在風雨同行;情不論久,重在有求必應。所謂義真: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只要你需,只要我能。所謂的情深:不是得意時的花言巧語,而是關鍵時刻拉你的那隻手。
 
“平日里也許說話最臭,遇難時絕不退縮共濟同舟。來的熱烈的不一定真心守候,始終如一的才能奉陪到最後。好緣分不會輸給時間,好朋友來了以後就不會再走。
 
“你憂心忡忡,誰總安慰心疼;你丟盔棄甲,誰卻不離左右。懂你的人,是你心安的理由,是你慰藉的港口,更是你不再孤單的源頭。
 
“懂你,何須解釋,也無需解釋,因為一切靈犀共鳴;懂你,沒有理由,也都是理由,因為心靈相吸相守。每個人都是在最信賴的人面前,才可以徹底沒有防線。掏心的話,只想說給知心的人聽;內心的苦,只有懂心的人才心知肚明。
打開了心窗,情感有所釋放;駐留的感情,寄託有所安放。最大的欣慰,莫過於隨同作伴;最真的觸動,莫過於心靈牽手。
 
“生命中有很多緣分,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有多少人,從熟悉漸漸的變得陌生;又有多少主動,過多的被視為是自作多情。情之所以勉強,是你在乎的人沒有在乎你;心之所以強求,是你看重的情沒有得到想要的歸屬。可謂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
 
“若有緣,不請自入;若無緣,求也無用。其實緣分,順其自然最好。不珍惜你的,說了珍惜也會離開;能珍惜你的,不說珍惜,也會一直在。
 
“這個世間真感情永遠都是:死皮賴臉中破涕為笑,心甘情願中不厭其煩。信任如鏡,不在於會不會在你面前笑,而在於願不願意在你面前哭;感情如樹,不在乎它長得有多高,更在乎它的根有多深。
 
“陪你的人,因暖心而情義交換,才離不開;懂你的人因疼惜而無可取代,才不離開。其實幸福的人不是拿到了世上最好的東西,而是珍惜了手上已經擁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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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September 20 2014

梁祝

  「梁祝」生平素未謀面流傳千年淒艷絕美的《梁祝》傳說令後人垂淚同情,既惜梁山伯的英年早逝,又憐祝英台的紅艷薄命。但人們還是心存疑慮:歷史上究竟有沒有「梁山伯」與「祝英台」的真人真事?如果有,那麼「同窗三年仍不識英台女兒身」、被「小九妹嗔罵其『笨如牛』」的「傻書生」梁山伯,又憑什麼魅力吸引祝英台呢?有關專家就此發表的一些看法引起人們關注。

  首先,「梁山伯」確有其人。史載:「梁山伯,會稽人,生於東晉穆帝永和壬子年三月一日(公元352年),東晉簡文帝鹹安年間,舉賢良為縣令,卒於東晉孝武帝寧康癸酉年八月十六日辰時(公元373年)。」梁山伯在縣(今寧波、鄞州區一帶)做過兩年縣官,死時僅22歲。史料還詳細記載:「梁山伯率領當地百姓興修水利工程,積勞成疾,死後葬於西清道源九龍墟。」根據1997年8月在寧波梁山伯古墓址考古發掘看,出土的晉朝繩紋水井罐、水波紋四系青瓷罐、雙素紋三獸足熏爐、穀倉等陪葬品,顯示該墓主人與「縣令」身份相符,且墓址就在今日鄞州區的「九龍墟」。另從墓磚、墓形規制判斷證實該墓屬晉代無疑。
  其次,「祝英台」是虛構的。據史料記載,梁山伯生前為官清正,深受百姓愛戴。他英年早逝,百姓萬分悲痛,葬其於九龍墟時,發現已有一穴「祝英台女俠之墓」(古墓)。古墓中的「祝英台」,並非傳說中的「同窗求學祝英台」。那麼,「梁山伯」憑什麼魅力吸引虛構的「祝英台」?專家認為,國人有個傳統理念「清官俠女骨同穴」。既然梁山伯是個清官,又英年早逝,那麼就把已作古的「祝英台女俠」陰配成夫妻,同穴合葬。後來,人們把這則真實事件逐漸演變為充滿浪漫主義色彩的愛情經典故事,直至發展成「梁祝化蝶」傳說,並通過各劇種形式在全國各地乃至東南亞國家廣泛流傳。
  另據研究梁祝文化40多年的蔣堯民先生介紹,大量證據顯示,梁山伯和祝英台系江蘇宜興人氏。其證據主要來自幾個方面,其中在縣志證據方面有較大突破。據宋鹹淳

《毗陵志》記載,在齊建元二年(公元480年)的《善卷寺記》中就有關於梁祝是宜興人的說法,比現在公認的公元550年梁元帝《金婁子》中的最早記載還早70年。其次從宋代開始,宜興就不斷出現關於梁祝故事的詩的系列,有證據還表明梁祝化蝶情節也是在宜興形成的,而不是人們公認的發源於寧波。同時在馮夢龍的傳奇小說中,也有不少關於梁祝為宜興人的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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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開「女書」的神秘面紗

 在湖南省江永縣及其毗鄰的道縣、江華和廣西部分地區,出現過一種只在婦女中流行、傳承的神秘文字———「女書」。「女書」秀麗娟細,造型奇特,近2000個符碼,有點類似的甲骨文的文字,只有點、豎、斜、弧四種筆劃,書寫呈長菱形和斜體,自右而左,沒有標點符號,不分段落,可採用當地方言土語吟詠。舊時當地才情女子採用這種男人不識的文字互通心跡,訴說衷腸,將其刺繡、刻劃、書寫於紙扇巾帕女紅,傳記婚姻家庭,社會交往,幽怨私情等內容。然而,這種被學術界譽為「世界惟一女性文字」的語言活化石,竟到了瀕臨滅絕的邊緣。
   ●神秘天書曾誤為「密碼」
   「永州之野產異蛇」,唐代文學家柳宗元為後人留下了對永州繡在絲帕上的女書:「祝賀身體健康萬事如意生活快樂美滿幸福」的印象。隸屬於永州的江永縣位處湖南南陲,與廣西接壤。今人矚目於永州,是因為當地有被婦女稱為「長腳文字」的「女書」。「女書」究竟源自何年何月,生活在這塊土地的人們只知道這是「母親的母親的母親的……」年代的事。64歲的何靜華阿婆的兒子打小便知道,連漢字都不識、只會說瑤寨土話的母親,掌握著一門神秘的「外語」,但在這位能讀會寫漢字還能念洋文的大學生眼中,母親的「蠅頭小楷」依舊是本「天書」。他解釋,這原來就是女人才知道的東西。家住江永縣銅山嶺農場、65歲的何艷新老太,同樣也沒有女書發源地:江永縣普美村打算將小時候從外婆那兒「得道真傳」的識「天書」本領,傳給家中的男性。「老傳少,母傳女」,已成為世世代代一條不成文的規矩。沒有男性知道神秘「天書」寫了些什麼。解放初期,當地婦女用「天書」通信,被下鄉的外地工作人員誤以為是什麼「密碼」,一度禁止使用。
   ●絕世無雙的女性文字「從看到它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可以拋掉其他的一切了。」80歲的語言學家、中南民族大學謝志民教授掩飾不住孩子般的興奮。謝老回憶道,1982年底,時任中南民族學院哲學教師的宮女書字符與漢字的對照哲兵在江永縣帶領學生考察民族文化時,帶回了一些寫有奇特文字的手抄本、紙扇和花帶,「當時沒有人知道這是些什麼東西,我最初將它推斷為漢語古文字的變異」。從此,謝老便一頭扎進質樸而奇妙的「天書」中。經歷近10年的研究,謝老推翻了當初的判斷,認為「女書」擁有完全不同於漢語及當地任何村莊口頭語言的語音、詞彙和語法系統,是一種獨特的、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女性文字符號體系。謝老同樣備感吃驚:在漢文化的壓力下,這些自成獨立體系的文字究竟是如何猶處「世外桃源」般生存至今的呢?
   女書傳人之一:94歲的煥宜老人●憑借「女書」訴苦情「紅公雞,尾拋拋,三歲姑娘會唱歌,不賴姐娘教會女,是女獨自個聰明」。江永地區著名的「女書」民謠似乎給了女書研究者打開語言隔閡的一把鑰匙。中南民族大學女書研究學者葉緒民教授對記者說:「那就是沉澱於文字背後的社會文化背景。」為傳「女書」,女書傳人業餘時間傳授女書,而學習者全為女性教授們調查發現,當地婦女之間自古流傳著一個習慣———結交「老同」(同性夥伴),一般為七個,稱「七姐妹」。由於結「老同」直接體現出人品、道德等,因此,能否結到更多的「老同」直接影響到該人的社會地位,甚至有結不到「老同」,一輩子嫁不出去的說法。由於過去數千年間男權思想的主宰,女性不但不能讀書寫字,連相互碰頭鬧家常,被男人聽到後也會嗤之以鼻。不為男性所諳的「女書」就在此特定的背景中生存下來。現已發現的作品,有的寫在紙上,有的寫在扇上,還有的繡在手帕、被子、花帶上。在江永縣,人們還見到一幅紅色的「帕書」,字跡纖秀,每行字數相等。這是一首詩,漢語意思是:新華女子讀女書/不為當官不為民/只為女人受盡苦/要憑女書訴苦情。除了訴說身世、表達情感外,當地婦女還用「女書」來祭祀祈禱、敘事記史、說唱娛樂。江永縣的花山廟便是「女書」活動中心。婦女們每年陰曆五月初十聚會於此,手拿寫有「女書」的巾帕、紙扇,高歌讚頌她們心中女性的主神姑婆娘娘。1931年出版的《湖南各縣調查筆記》中寫道:「每歲五月,各鄉婦女持扇同聲歌唱,其所書蠅頭細字,似蒙古文,全縣男子能識該文字者,余未見之。」
   ●「女書」梁祝不見梁山伯大部分「女書」所言故事中的主人公都是女中豪傑或賢德之女,而男人有時甚至是醜化了的配角。如民間故事《梁山伯與祝英台》在流傳下來的「女書」中,記述的故事標題變成了《祝英台》。在迄今整理出的「女書」作品中,90%以上為詩歌體,甚至與「五言」、「七言」等漢字成熟詩歌體形式接近,這更使得識寫「女書」成為了當地婦女心目中女性「知識分子」形象的代言。如新娘出嫁時候陪嫁的賀禮———用女書寫就的「三朝書」,成了新婚之日婆家擺放在大廳中驕傲的「臉面」。「女書」世界的婦女們用一種內部流通的文字建立起自己的世界,既是無聊時光的慰藉,更是一種同男權社會對等的身份識別系統,她們用這種只傳女不傳男的「密碼」,為自己圈出了一方男人們無法進入的世界,並世代相傳。
   ●推測與「甲骨文系」並立對「女書」幾近20年研究的謝志民教授似乎並不滿足於此。在對「女書」字形的比較中,謝志民和葉緒民等教授吃驚地發現,「女書」字體明顯呈現出「圖騰崇拜」的痕跡,而這只有在史前人類的文化如古埃及文字、瑪雅文化、甲骨文中才會出現。「種種研究表明,『女書』可能崇拜的『圖騰』是『鳥』。」謝老對記者說。「女書」中,「頭」在書寫上象形為鳥頭,而由「甲骨文」演變的漢字「頭」象形為人的頭;又如「體」象形為鳥的身軀,而漢字「體」則像形為人的身軀:「君」象形為「兩個鳥身軀的並列」,而漢字「君」則像形為「一個人握著筆加一張口」。「甲骨文系」崇拜人,「女書」崇拜鳥,如果這個推斷最終能被確立的話,那麼以往學術界一致認定的以「甲骨文系」文化主打中華的語言文字理論將可能會隨著「女書」這一驚人發現而打破,從而形成黃河流域、長江流域北南兩部分中華古文化,後者最大的可能代表便是春秋時曾雄霸中原的吳、越王國的起始族群———從未見到過其創造和使用自己民族文字作任何記載的古越人。讓謝老對該研究推測深感自信的是,代表古越族史前文化的浙江河姆渡文化、上海及太湖流域的馬家濱文化、崧澤文化等,出土的文物大多顯現著「鳥圖騰崇拜」的痕跡,甚至在數千年之後,越王勾踐佩劍上雕刻的「王」字下方,也有二鳥呈現。
   ●亟待搶救破歷史謎團據瞭解,「女書」目前正面臨傳承危機。上世紀90年代以來,「女書」傳人高銀仙、義年華等幾位老人相繼去世,目前在世的能閱讀和書寫「女書」的只有93歲的楊煥誼和60多歲的何艷新等人。此外,「女書」作品流失嚴重。據不完全統計,目前流失到國外的「女書」作品有近百件。由於經費等原因,保護及研究方面舉步維艱。女書研究尚處於起始階段,如果不能得到搶救,女書為什麼只在江永及其毗鄰地區流傳?在以男性為中心的封建社會,男性如何能容許婦女學習和使用男性不懂的文字?女書何時形成?這些謎團將留下「永遠不解的歷史遺憾」。無疑,江永「女書」是人類歷史上一個植根甚深、牽涉面甚廣的神奇文化現象,它對研究人類文字和文明的起源、女性文化和文明的發展歷程等方面具有重大研究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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